一个下午，北京大学口腔医院颌面外科的王佃灿接诊了20多位病人：一个8岁小女孩得了舌下腺囊肿，不停哭着往父母怀里躲，王佃灿一直摸着女孩的头说不怕、不怕；一位30多岁年轻人，口腔癌术后3个月来复诊，他正脸上几乎看不出手术痕迹，“每次见到王主任，我都特别开心，王主任是我的救命恩人！”；有几位患者被初步判断为腮腺肿瘤，王佃灿把他们安排得“明明白白”——做哪些检查、什么时候手术，交代得事无巨细；还有一位刚刚退休的大爷，口腔里黑斑有十年了，全家人都很担心，怕是癌症，王佃灿检查完拍拍他的臂膀说，“没啥事，您身体很好，回去好好享受退休生活吧，记得定期拍照给我，长期观察就行”……
这些患者或焦虑、迷茫，或不安、紧张地来到诊室，却都安心的、满怀感激地离开。
“王大夫非常nice，一脸微笑带给患者无比舒适的感觉！”这是好大夫在线上，患者对王佃灿的评价。还有患者留言说，“见到王主任的第一感觉，就是善良温暖和对患者真心的关切，那一句‘我会尽力让你得到最好的结果’，让你多少天来的焦虑恐惧立刻云消雾散，第一次看完病带回来的是满满的信心和希望。”还有位患者的感受更特别——“王主任让病人看病看出了幸福感。”
看病?幸福感?这两件事情，八竿子都打不着吧?
“心软”的外科医生手术更精细
王佃灿是好大夫在线连续4届的“年度好大夫”，患者们信赖他，不光因为他是北大口腔医院的专家，还因为他是个“大暖男”。
王佃灿常说，自己天生就该当医生，因为看见有人生病就会“心软”，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。这种性格当外科医生，其实有点“少见”，他的手术特点也跟性格很相关——总想更尽心尽力一些，所以特别精益求精。
“做手术的时候，我常这样想：如果躺在手术台上的是我自己，这刀应该怎么开?对于手术，我追求的是看清细节结构，减少无效操作；注重在实践中累积手术的逻辑依据，努力使每一步操作都能说出为什么。我所从事的外科手术，绝大多数像是‘田赛’，不像是‘径赛’：医生们要把每个操作做好，不必追求手术的速度。手术速度的提高，要顺其自然，就好比小孩走路，走好了也就不慢了；如果一心想着走快，磕碰、摔倒难免会更多。”
哪怕是腮腺肿瘤这种颌面外科的“常规手术”，王佃灿都是极认真的。不同于其他体表病变，腮腺肿瘤是很特殊的，“手术操作时，往左稍微过一点，可能碰破肿瘤，往右稍微过一点，可能损伤神经。”伤到神经，术后患者就会出现嘴歪眼斜了；碰破肿瘤，术后可能发生顽固性的肿瘤复发。所以，这个手术的挑战不在于大和快，而在于精与细。
通过好大夫在线，王佃灿已经帮助了7600多位患者，其中很多是腮腺肿瘤。患者们问诊时除了担心复发，还很害怕“术后脸上留疤”。
常规的腮腺肿瘤手术要在脸上做一个S型切口，术后脸上的手术疤痕会很长，一眼就能看见。“我常常想，腮腺肿瘤多以良性为主，但手术后却要在脸上留下这么长的一道疤，对患者来说真的‘太不划算了’，换做是我自己被做手术，我是不希望脸上留下这样长的疤的”。所以每次手术后，王佃灿都会仔细地拍下手术照片，反复琢磨、复盘。日复一日，他终于琢磨出了一种新的手术切口设计方法，做到既不影响治疗效果，还能让患者脸上几乎看不到疤。
一位患者在好大夫在线上留言说，“这么大的肿瘤，刀口能做到这么隐蔽真是佩服！基本看不出来手术过！我对手术非常满意，为王佃灿大夫点100个赞！”
“瘤子易切，心疾难除”
王佃灿的“暖男”性格，也经常会给患者带来“治愈”功能。
曾有一位口腔癌术后的老人找到王佃灿，王佃灿并不是他的主刀大夫，“找到我的时候，他泪流满面的，一直哭，说手术失败了”。他仔细查看了老人的情况，发现手术其实非常成功，“癌症处理得很及时，术后的伤口处流水，其实是正常现象”。但老人却感到非常痛苦，“我找的是最好的大夫，手术做成这样，我不能接受。”
王佃灿耐心听完老人的哭诉，发现问题出在主刀大夫没有向老人说明术后的恢复过程，才让老人误以为手术失败，于是他仔仔细细解释了一番，老人这才平复了情绪。事后，这位76岁的老人在好大夫在线上，给他写了一篇长长的感谢信。“很多时候，瘤子易切，心疾难除”，王佃灿说，“医者的初心，是帮助患者，而手术只是帮助患者的手段之一”。
在他看来，治疗并不是医生开完药、做完手术就结束了，“治疗应该是一个完整的过程，医生需要深切地关注患者的手术结局，直至完全康复，有的还需随访数年。这不光是在帮助患者，也是一个医生不断学习和精进的过程。”
从医院到网上，他的“追踪”让患者“受宠若惊”
王佃灿在自己的好大夫网上诊室中，写下了这样一段寄语：“由我诊治、手术过的患者，将得到完全充分的重视，以远程图文沟通的形式指导康复及后继治疗，并约定必要的线下面诊时间。”他2010年开通好大夫在线，通过这个平台跟进每一位患者的治疗已经11年了。
在好大夫在线上翻阅他与患者的一些可以公开的交流记录，会让人有些“意外”，一位口腔癌手术患者上午刚刚出院，下午就收到了王佃灿发来的信息，“上午让您久等了，后来因出血又受惊了。谢谢您的配合！换碘纱条后，感觉好些了吧?”再过一个月、三个月、半年，他都会继续询问患者——“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如果恢复得好，会得到王佃灿大大的称赞，“很棒！您可以放宽心了，尽管吃喝玩乐！”如果有疑问找他，患者们一致的形容是“百问不厌”。如果发现有异常，患者还没开口，王佃灿就已经开始安排后续诊疗了。
口腔肿瘤的患者，术后容易担心这担心那，王佃灿也就跟着操心这操心那，连拔智齿这样的“小毛病”，他都会主动去关心患者的恢复情况，“疼痛得厉害吗?方便的时候，上传最大张嘴的伤口照片，左右各一张，帮您看下恢复情况”。几乎每一位来找过他的患者，都会在好大夫在线上收到这样“孜孜不倦”的问询。
有的患者觉得“受宠若惊、不可思议”，有的患者感觉“非常温暖”，有患者在好大夫在线的评价里秀起了“优越感”：“王主任门诊的时候就详细解释病情，住院后两次来病房看我的情况……随时在网上和患者交流沟通。复诊的时候看到另一个病人来找他的大夫沟通问题，如果不是在门诊时间，根本就找不到，特别焦急的样子，庆幸我遇到了王大夫，可以随时在网上咨询病情！衷心地感谢！”
患者的好评，让他“自然而然”做得更好
“在好大夫在线上，有很多患者给我写好评，而且评价还这么高，除了感动，我常觉得愧欠，因为自己很清楚，自己和自己的团队、机构做得并不够好，常常顾此失彼，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；我也更加感受到临床医生的重任和意义，对自己来说平凡的工作和言行，对患者却可能是天塌地陷的大事。自然而然地，而不是刻意地努力，我想去做得更好。”
手术要做得更好，他说，“手术无小事！即便是面对再熟悉、再微小的手术，也要像是给自己做手术，心存敬畏，视之为大事！”
对患者要更好，他说，“患者的疼痛，我若感同身受，常到病床旁，聆听患者感受、观察手术伤口；借助好大夫在线，以网上远程图文诊查，很好地保持畅通的医患沟通，以提供支持与应急，让患者术后能一切平安，若是有惊也要无险，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，不忧虑，不煎熬。”
原来，患者的幸福感，藏在了这样的“自然而然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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