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者按:豆腐是正宗的中国国粹。早年那种把黄豆变成白嫩方块的把戏,在外国人看来,跟变戏法差不多。据说,国人到了西方,只要有做豆腐的手艺,就可以混饭吃。传说国内的教授,在美国或者加拿大,靠做豆腐过得挺滋润。豆腐不仅壮健了国人的身体,它独特的价值,也使它跟中国革命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亲做工作餐
周总理喜欢吃烧豆腐,这也是他的一个拿手菜,但大家都把他的烧豆腐叫熬豆腐。起因是在三年困难时期,总理抽闲下厨,自己动手做饭招待几位加班的同志。
总理抓着油瓶往锅里倒油。他小心地倾斜油瓶,油还没滴出来时就几次抬高瓶口,最后才滴出几滴油。他看看锅底,再小心翼翼地滴出两滴油,就收起油瓶子。
他笑着解释:“放那么多油干吗,现在这么困难。油放少点,钱油熬豆腐嘛,这是老话了。”豆腐做好了,烧豆腐成了熬豆腐,但味道更嫩更鲜。
总理的工作餐喜欢吃大烩菜,白菜、豆腐、粉条,用肉汤一炖。每当他召集副总理们开会,或是找一些部长来谈事,吃饭时,最经常最多的就是吃大烩菜。个个吃得红光满面,热气腾腾。至今在世的老部长,你问他总理家菜什么最好吃?个个都会回答:“大烩菜,再没有比那更好吃的了。”
中华豆腐店
留法勤工俭学,是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的组成部分。成千的有志青年来到法国,中国最早的共产主义小组,就是从这些人中产生的,周恩来、邓小平等也在其列。
战后法国经济凋敝,留法中国学生的生活十分困难。为了解决费用,1922年6月,在周恩来的倡议下,由邓小平主持,在巴黎开办了一间“中华豆腐店”。在豆腐店里,大家轮流推磨做豆腐,干得非常愉快。周恩来还吟起了古人的豆腐诗:“旋轮磨上流琼液”,邓小平则和下句:“煮月铛中滚雪花”。大家听后拍手叫好。
邓小平热情好客,很有组织能力。这间具有东方风味的豆腐店,很快吸引了法国人,闻名巴黎,大有供不应求之势。店里决定用定时供应、售完为止的措施限制销售。
就这样,邓小平卖豆腐,解决了留法勤工俭学的饮食和学费,也为当时中共旅欧支部提供了活动经费。
支援孙中山
让豆腐冲出亚洲,走向世界的人名叫李石曾,是晚清重臣李鸿藻的公子。李鸿藻是清流领袖,很保守,总跟搞洋务的人过不去,但是他这儿子却很新潮,跑到法国留学,在巴黎开了家豆腐公司。
李石曾在海外多年,身穿西装,却要扎个中国式的腰带,走起路来,腰带凸在前面,据说巴黎的银行曾因他这身打扮不让他进去。为了让国粹很粹,李石曾豆腐公司的师傅和小工,一律从国内找来。洋人们尝到了正宗的中国豆腐,李石曾的豆腐公司也发了洋财。
发了财的李石曾在政治上却不安分,因好友张静江的关系,开始资助起孙中山的革命党来。据说,只要孙中山没钱花了,拍电报去,A字代表一万,B字代表两万,C字代表三万,钱就从巴黎汇过来了。李石曾父亲所忠于的王朝被推翻了,多少有一点他的努力,可惜“民犹是也,国犹是也”,李石曾只好再接着忙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