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9月19日上午9点我与徐帆女士结为夫妻。婚后我称她为徐老师。
徐老师不仅戏演得好,抓管理也很有一套。内紧外松,发现问题绝不手软。
我喜欢在铁腕人物的统治下俯首帖耳,我对自己很清楚,威逼利诱之下是可以走正路的,放任自流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我的许多良好习惯都是在徐老师的严格管理下逐渐养成的。比如说:每天坚持洗脚换裤衩,袜子穿两天就得换干净的,小便完不忘冲水,晚上刷牙,不喝自来水管里的凉水,烟灰不弹到烟灰缸外面等等。
徐老师不仅对我严格要求,自己也身体力行,家里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。不仅如此,徐老师很有情调。外出演戏归来,必跑到花卉市场讨价还价买回几捧鲜花,让它们分别盛开于书房客厅的各个角落,然后点燃香,令室内香气迷人。
我常对她说:你这是资产阶级情调。她问我:又有资产又有情调有什么不好?
徐老师年龄不算大,但对传统的祭祖活动并不陌生。每年的大年初一,我们一起去拜佛,什么时候烧香?什么时候磕头?什么时候站?什么时候跪?我都是跟在徐老师身后如法炮制。母亲去世后,我在西山为父母大人购置了一块墓地。安葬的那天,一切都在徐老师的指导下进行。
总之,我徐老师的优点是,说也说不尽,道也道不完。
一句话:娶了她我三生有幸。